Thursday, July 7,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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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不得不用凄美去形容,例如一朵殷红的玫瑰在秋风中默默凋谢,或一个你心爱而她却不爱你的女孩在雨中掉泪。我们很难去定义什么是凄美,但不代表世上没有凄美。凄美不是凄凉和优美相加如此简单,凄美是一种境界,一种非得经历过受伤和宽容的境界。

天主创造的世界,本来就是凄美,他本身也是个凄美人物。我们这些凡人更不能例外。每个人一生中一定会有一些凄美的片断吧,在中学时代暗恋了一个同学但却没有勇气告诉对方,每天故意制造不经意的机会与对方交谈?最后他有了伴侣,你也在黑暗的角落里消失。大概是这样了。

有些事情可以三两句带过,但是很多时候人的经历并非语言所能表达的。爱一个人就说我爱你,但是我爱你的背后是一种诺言,一种无论面对再大的惊风骇浪都相守相随的承诺。如果没有抱着这种心情,这三个字最好不要随便乱说。

你知道吗,凄美和爱情是可以画上等号的,因为没有凄美的爱情只是一棵躲在大树下的嫩芽。

Sunday, May 8, 2011

夜空

天空啊,你总是如此的诗情画意。向你挥一挥手,可以是春天,也可以是再见。其实我把我的秘密,藏在你的黑暗中。那轮明月,怯怯的说了一句告别的话,黑夜太模糊了,我根本无法听清楚。只是很清楚,这夜晚的风,是一阵又一阵,细细的离愁别绪。

闪烁的星星,早就离开了夜空。天空如此辽阔,难道容不下一些些希望的种子吗?吹箫吹笛,吹来一阵寒意和别离。啊!这是别离的时刻,难怪城市和旷野一样安静!一切在箫声笛声中进行,悄悄的,没有顾虑和泪水的决堤。啊!连离别都如此甜蜜,都是徐志摩和席慕容的意境!

高高的山上,轻轻的回望,一切过去的主题。请听,惬意的蝉鸣叫,跨越千山万水,环绕了我孤单的心。那永远找不到的红色唇印,在你那夜黑深静的幽谷里,已经烙印我心。岁月的层层逼近,我们无法没有距离。七颗天上的星星,坠落在我身旁的黑洞里。这是南极传来的寂静,是啊,岁月如流水地走在过去。

Wednesday, April 20, 2011

怀念

月光弯下腰挽起我的双手,
听一首从未听过,却很熟悉的歌曲。
歌名是我再也想不起,
想不起却让我更容易记得,一些
可能悄悄进入我心中的温柔。
长笛已经无法完整呈现那首乐曲,
回首再也无法弥补现今的脆弱。

飞翔在夜空的那个时候,
粼粼波光,打在脸上,赤裸裸
一颗又一颗因寂寞而兴奋的细胞。
都懂了却不说,诱惑怀念,
那无法入睡的漫长黑夜,
一段温柔和一丝思念。

Tuesday, April 19, 2011

欠你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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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13, 2011

那一些不能说的话

生命中有些事能说,有些却不能。
有些事想说,但由于身边的环境,
不能说。

生命中就是有许多想说却不能说的事,
有时是一件事,两件或三件,
无论有多少话想说却不能说,
都会被那最不能说的话,淹没。

有些话在不认真的时候说,
因为只有在对方不觉得你认真时才能说出最真的话。
就让这真心话沉没吧,
总比让它在心里沉默来得好。

有时一厢情愿的说吧,
漫天落叶总有一片懂得聆听;
就告诉天上的星星吧,
满天星星总有一颗不取笑的。

一点一滴淌在雨天的点点滴滴,
越来越烈却停留原地无法向前,回首,
低头;
洒了一地的遗憾。

那一首歌曲能道尽心底的扭曲,
想说却不能说的,
说了却只能让她随风飘走。
任世界如此广阔,
这些想说却不能说的话始终飘回我的,
心底。

温柔的,弯下身子,
敲一敲那不会回应的木门,
叩!叩!叩!
明知是落空仍旧宁愿忍痛,
尝试啊不死心是一次又一次的生命的折磨,
失眠了就在即将沉睡那一刻泪流。
形象又会意。

会不会一阵子,
虚脱,在说出口之后。
成天想象自己说出口后,
场景,风景,
啊!
就静静的继续想念与失眠。

Sunday, April 3, 2011

灰色的鱼与姗姗来迟的对不起

落花的红,是一段回忆的痛;

地面的冷,是落花无法回首的恨。

许多许多的恨,泛起一阵执著,一句姗姗来迟的

无法回答的

必须回答的

对不起。


那为什么,

灰色的鱼,就能荡漾在

毫无愧疚感的

涟漪里。

她轻得就像羽毛,

一阵风——

打在灰色的泪,

肯定了,错过

美好的,鱼与如果的可能。

Friday, March 18, 2011

文學有用無用

最近做詞選報告,作業是創作一首詞。最近也聽了鄭明俐教授的《文學與人生》。由于我一向來都認為文學無用,文學很難作為一種學術,因此這兩個事件是對我的進行挑釁。

鄭老師說,生命中很少知己,何不讓文學作我們生命的知己!它不會出賣我們。然而文學啊文學,必須站在很感性的角度去感受這份文學的生命與感動,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類在生命中無法體會及感受這文學之美。鄭教授也表示,如果你對文學沒有感覺,你就去學音樂、踢足球,把你所有的氣踢在足球上。

是的,文學是在讓人出氣。如果你心中有氣,發在文學上,發完后你就沒事了。我是不相信的。首先,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有能力寫出一篇文學作品,就算是本科生也不能,普羅大眾更是少之又少。如果自己所寫的只能算是一篇心情寫照或日記或之類不在文學范疇內的文字,自己的心靈就無法獲得治愈?

再來,如果寫出了一篇絕妙的文學作品,那自己就沒事了嗎?鄭老師說大作家們都是神經有問題的,也就是說只有神經有問題的人才能寫出好的文學作品,也就是說一旦文學作品治愈了大作家們的心靈創傷,大作家不再變態,那還能寫出好作品嗎?不是大多都繼續變態,繼續寫好作品?

以上是我的小小愚見,我仍舊無法把我的生命交在文學這種如此不可靠的事物上。創作詞,各位,宋詞的特點是傷春哀秋、離愁別恨,老師特別吩咐我們必須寫這些,也就是說要我們為賦新詞強說愁。我沒有愁,沒有愛情的煩惱,可是我必須想象自己的感情路是如此的不順遂,以寫出一首傷春哀秋、離愁別恨的好詞!為了交報告,為了做一個麻木的稻草人,我唯有做了。看著格律的死板,與窗外變化多端的世界,我實在是對文學添加了一些壞印象。

葉嘉瑩教授很喜歡說詩歌有種“感發的生命”,一種可以感動人類生命的東西,這也是人類的精神糧食。我可沒福享受!